好像没有什么事情是必然不可能的

今天,确切的说应该是昨天,晚上停水,太困了,21点上床马上就进入另一个世界了。24点醒了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噩梦,就记得坐在教室里等老师宣布成绩,我的名字是最后一个念出来的。开始有点害怕,我怎么可能考了倒数第一,不过慢慢就安慰自己接受现实了。

好像没有什么事情是必然不可能的。就好像现在走的路一样,还没反应过来就拐到这里来了。

大概是初三吧,那时候学校宿舍刚建好没多久,床也没有,木板靠墙铺在角落里,湿气重,时间长了得了传染性皮肤病疥疮。我不知道是谁传染给我的,反正那样恶劣的环境下,得什么皮肤病都是理所当然的。疥疮很恐怖,那种疥虫专门挑身体里面最柔软的皮肤侵蚀,好像是往地下钻洞一样,穿过皮肤表层,以一个针孔一样的点为中心生出水泡,慢慢变红,会很痒,一抓慢慢传染成片。

那时候居然蠢到没有管它,任由那种恶虫蹂躏肌肤。大概是一个月或者更久,身体上基本没有能看的地方了,被家人发现了,我妈才带我去看病,用药粉杀虫,反正得病的过程很长,治好仅仅只花了一周的时间。

病治好了,身体上留下的黑色疤痕短时间根本去不掉,那时候我觉得我这辈子完了,我的身体毁了,不可能再好看了。开始不能接受自己,后来行吧,无所谓了,那种和自己斗争的心理过程后来在很多成长的阶段都重新发生过,而且还不止一次。

为什么不马上看病,小时候摔跤都要被我爸狠狠的骂一顿;在亲戚家,我被刚生崽的母狗偷偷地咬了一口,第一反应不是疼,而是怕家里人知道,直到中午血顺着腿流到地上,还是被发现了,又被骂又被打。我当时不懂为什么会那样,我根本没有调皮,明明我是受害者,为什么我还要被家人再次伤害。

高中时候,性被当成是一件特别肮脏的事情。我在宿舍撸过管,偷偷地,我以为从来没有人知道。直到有一天早自习还是晚自习,我座位后面的两个女生一边看着我,一边诡异的窃笑。我心里想着她们那种举动的各种可能性,难道我干那样龌龊的事被她们知道了,一边又安慰自己没有那种可能性。

没过多久,她们就亲自和我确认:“听你隔壁宿舍同学说,你晚上都撸管,声音特别大。”

隔壁宿舍,我的声音还大,什么鬼。忘了我当时怎么回答的,只知道脸特别红,发烫,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。我那时候觉得我又完了,正直的形象,无欲无求的好学生的形象被打碎了。很长的一段时间里,我都嫌弃自己脏。

直到现在,我也不知道她们的信息是从哪里来的。宿舍里,明明大都是这样的人,凭什么我要被人嘲笑,还是被女生嘲笑。

写到字吧,现在有点跑题了。

很长一段时间以来,我都在反思我究竟做错了什么,什么又是对和错。我看了很多性学的书,心理学的书,看了很多电影,各国的小说,甚至知网里正经的资料。后来总结出我没有错,错的是人的无知。他们的无知凭什么要让我羞愧,我不羞愧。

我特别喜欢毛姆,他的小说大体上基本都看了。他的价值观和人生准则是:“尽可按照自己的本能行事,只是得适当注意街角边的警察。”在法律的范围内做自己,不要触碰底线。

现在我已经做了89%的自己,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达%。人都应该成为自己,而且干净。我觉得有一天我肯定能做到%,虽然也并不会有那么多快乐,至少是我自己。

如果哪一天,我明明很正常,还有人指着我的鼻子说我哪些方面错了,我有问题,我一定让他多读书,或者直接带他去看心理医生。或者就远离,不想在任何人身上浪费时间。

现在已经凌晨三点了,最近半年的第一次主动晚睡。下次早睡。

年11月4日

phano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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