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我妈妈那枝儿上的一个亲戚自杀了。为什么?便秘。
一直觉得很可笑甚至不可理喻?好死不如赖活着呀!就不懂这普世大道理。
另一个朋友也是便秘,天天吃中药十几年如一日,屎是拉出来了,可成天难受跟丢了魂似的。跑医院谁也搞不明白,医院职业病科重金属中毒,住了三次院排除。
事后几次相劝为什么不把生产中药的厂家告上法庭,让丫赔一个底吊。人家回答有二。一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二是打官司被告方兴许啥事没有,我取证、请律师不少花销,又赔功夫又赔钱。不值。不当傻逼。
没有吃过梨怎么会知道梨子的滋味,吃喝拉撒正常的人可么会体验出拉不出屎的痛苦,疼痛、肛裂、便血、恐惧恨不得满地打滚儿。
少年不知愁滋味,可以理解。而今识尽愁滋味,十七八年的慢阻肺再加上心衰,每日咳喘痰憋生不如死的滋味。为什么就不能安乐死?
近日看了两则贪官“注射死”的旧闻,仔细一想这不就等于“安乐死”。
旧闻一:年7月31日,北京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对成克杰作出一审公开宣判,以受贿罪判处成克杰死刑……。45天后的9月14日,在秦城监狱,成克杰被验明正身。9点47分,成克杰被带到行刑室门口。他还是西装革履,头发梳得很妥帖。成克杰的表情似乎很平静,他望了一眼行刑室,没有说话,回过身来,向执行死刑的法警、医生和监督执行死刑的人员一一握手。9点53分,成克杰被带到行刑室,准备接受注射死刑。10点10分,成克杰死刑执行完毕,尸体即被送到火葬场火化……。
旧闻二:年5月底,国家药监局原局长郑筱萸因受贿和玩忽职守罪,被判处死刑,于同年7月10日上午被处决。据悉,北京市一中院的执行法官赶到秦城监狱,向郑筱萸宣读了最高法院的死刑核准裁定和执行死刑命令。郑筱萸木然地听着法官们的宣读,法官宣读毕,为郑筱萸提供了纸和笔,他坐在桌前,拿起笔,开始写遗嘱,写给妻子、儿子留下了他一生中最后的嘱托。大约半小时。上午9时许,郑筱萸妻子刘耐雪赶来了,郑筱萸获准同妻子见最后一面。半小时的会见转瞬即逝,他的妻子在痛哭声中,看着郑筱萸被押上一辆死刑执行专用车。郑筱萸按照法警的要求躺在特制的床上,微微地闭上了双眼。一位法警手持注射器走到他的面前,将针管轻轻扎进他的手臂。郑筱萸如同以往生病就医一般,静静地躺在那里,一会儿,他便失去了知觉。
社会进步了,连贪官都不挨枪子儿了,凭什么就不叫老百姓安乐死享受同等待遇。不就是打上一针吗,省去了多少痛苦。秦爷早就下海了也没有什么上级领导,赶紧给居委会打报告申请安乐死。
我想好了,请阿訇念个平安经。咱是回回早就有经名易布拉欣。不敢公开,公开了一准会叫成了外号“你不拉稀”。
我想好了,东来顺不吉利,在西来顺举办一个盛大的告别宴会,把亲朋好友都请来共唱一曲:无论天涯与海角,告别今宵,告别今宵,每人发个大红包。归去来兮!
老少爷们儿,有钱的没钱的,都来图个热闹。不白来,秦爷临了临了,来了就给个大红包。白白了您您,最后的告别礼……
秦全耀